沈溯微依她所言, 又弯腰握住她手, 带着她抽了几鞭。
徐千屿感觉师兄发力的方式, 似乎和蔑婆婆教她的不大一样, 更决断、也更短促,鞭子力虽大,却没有那种甩鞭破风的张扬感。
但她想到师兄能练到鞭子缠人的境界,也便不加质疑了。
沈溯微看她自己抽鞭玩了一会儿,问:“你是如何出来的?”
徐千屿一惊,差点忘了,师兄此番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她将鞭子放下,捋开袖子给他看上面的手绘密令。
沈溯微抓着她手臂看了一会儿,却道:“你还要在这里几天?”
徐千屿见师兄似乎并无责怪之意,马上道:“三天。”
其实蔑婆婆只叫她代班一天。但她见有机可乘,便干脆替她抽完了三天,叫蔑婆婆在屋里一直休养,岂不正好。
“好,三日之后就回去。”沈溯微并不疑她,两指相并,按在密令上,那手绘在胳膊上的字符流动变幻,顷刻后竟然自己改变形态。
很显然,他把密令改成了个限时的。过了这三天,便失效了。
沈溯微将鞭子递她:“这三日你就在这里,按同样的力道,每日五百鞭。若没有人,就抽石台。”
“等一下,”徐千屿叫住他道,“这么大的力气……”
这不把弟子们给抽死了?
沈溯微听懂她话中担心,道:“你放心,刑室的鞭上有禁制。为保护弟子,无论你挥鞭时用多大的力,落鞭都会是差不多的强度。”
徐千屿点点头,难怪那石台不会被抽碎。
可她看了看鞭子,又忍不住质疑:“既然如此,那你刚才为何能将那个弟子抽得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