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确实如此,泰父陵的“还尘”工艺出神入化,配合上古老而神秘的设计,犹如一位鸡皮鹤发的老人,“鸡皮”和“鹤发”却都是婴幼儿的质感——这种观感也太他妈阴间了。
云雀咬着手指:“我以后能有这么大的墓吗?”
“多喝热水少做梦,”薄磷毫不留情地打击她,“活着都没这个待遇。”
云雀鼓着腮帮子:“噗噗噗噗噗!”
太坏了,准备用眼睛去瞪!
猩红巨门打开了一条狭窄缝隙,虽说是缝隙,但也能容一行人鱼贯而入。白潇辞走在最前,目光倏然一顿,身形顿时僵住了。
缝隙间的青砖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一枝花。
一枝鲜艳欲滴的朱顶红。
——这是“一枝春”,其上花朵常开不败,是沁园春大小掌门的标志。
这是狐丽的发钗。
白潇辞瞳孔骤缩,心神一凛:
狐丽进去了?
她一个人,进了泰父陵?
“不是一个人。”薄磷跟了上来,单膝跪下去,指向青石地面,“有两种脚印。狐丽应该是被挟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