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攸宁显然不知道燕安楠牛逼成这样,一时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少年人居然有些结巴了:
“……挡,替你挡一下。”
“傻子,你是偃师,你的命械是摆设吗!”燕安楠恨铁不成钢地用刀柄敲他的聪明脑袋瓜,“你有几条命能让你造?!”
时攸宁:“……”
“士兵”一击并未得手,双臂都扭曲成了人皮偶畸形的模样,乌鱿般的触手迎面甩了过来;近距离下燕安楠也不指望近战废物时攸宁,女孩双刀旋舞出瑰丽的一弧,烈红的刀光向“士兵”狂削猛斩而去!
当!
燕安楠身后传来一记洪亮的钟声,恍若黄钟大吕漫过天地,汇聚成一张钟面模样的屏障,将燕安楠和“士兵”隔离开来:
砰!!!
“士兵”突然炸成了一团漆黑粘稠的液体,“啪”地一声打在了那道屏障上!
时攸宁在她身后道:“高阶的人皮偶惯用的招数,谁沾上谁就脱皮。”
燕安楠回过头去,时攸宁手上托着一尊造型精巧的西洋钟塔,刚才那记钟声正是发端于此。
——这是时攸宁的命械,“长安钟”。
“那要怎么办?”燕安楠退了两步,企图离那摊液体远点,“我让人泼点火油,烧了行不行?”
时攸宁朗声道:“薄大侠!”
“啧,在呢在呢,喊那么大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