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总像少了什么,他抬脚将枕头压在膝间,又摸过一条帕子,放在唇角,嗅着那淡淡的香气,假想自己抱着的人是她。
正想着,便听见胥策叩了叩门。
陛下,赵小姐来了。”
容祀恐自己听错了,“谁?”
我。”
赵荣华一把推开门,隔着落地屏,能看见床上那人坐了起来。
只留了一盏烛火,在床头小几上。
你这个时辰来,莫不是想跟我要个孩子?”
容祀赤着脚就下了床,拦腰将她抱起来,高兴地转了个圈,扔到床上,自己也扑了过去。
饿兽一般急不可耐。
你等一下,别着急…”赵荣华被他磨得喘了粗气,只想制止他粗鲁的行径。
那人却不理会,边拱边哼哼,“怎么能不急,我都急的睡不着觉。”
他褪了自己的衣裤,探手就去扯她腰间的带子。
也不知怎的,莫名扯成了死结,怎么也打不开了。
刺啦”一声,周身一片冰凉。
赵荣华抱着胳膊,曲起膝来顶住他的侵袭。
我是有正事要说,你等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