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辨对错,那人还不无法无天,任性狂妄了去?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倒是会给自己沉湎于色寻找借口。”
容祀乜了眼,支着下颌百无聊赖的敲敲傅鸿怀的肩膀,“你便是这么哄裴雁秋的?”
我…没有没有,我夫人,最是体贴入微,我说的话,句句真心。”
容祀:喝醉了也不忘溜须拍马。
若你是孤,你会如何…如何换缓和局面。”
容祀压低了嗓音,手呈砍刀状举在傅鸿怀颈上。
傅鸿怀枕着手臂,食指在空中摆了摆,“简单。”
容祀眉心一蹙,低头又问:“怎么个简单法?”
跪下,认错。”
容祀的血流登时沿着脚踝逆流而上,蹭蹭地窜到胸口,又如大江奔涌泄洪而去。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刀,毫不犹豫的劈到傅鸿怀颈上。
这个时辰,正是一日之中最热的时候。
赵荣华没在帐中,也没去后厨,容祀状若无意地寻遍了营地,心里头愈发焦躁起来。
忽然,他记起那条小河,忙一拂衣袖,连湿透的衣裳都未来得及换,调头便往河边去。
赵荣华这几日过的甚是自在,借着赌气,她不但不用练字了,还能去厨房琢磨几道清口小菜,营地里果蔬虽少,却并不妨碍她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