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就心痒痒,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这么久,憋死老子了,哈哈哈…”
接着就是两人谄媚下作的笑声,隔着破败的门窗,一字一句落到两人耳中。
赵荣华的小脸,登时变得惨白。
容祀嗤了声,麻利的脱了手上的绳子,顺势低头去跟她一起解脚上捆的繁密的那些,见她绷着脸虚汗淋漓,不由偏过头,啄了啄那圆润的耳垂,安抚道,“等会儿他们进来,孤就弄死他们,别怕。”
他说的咬牙切齿,又像是怕赵荣华被吓到,说完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腮颊,一转脸,眸色搀着阴恻恻的冷厉,手上愈发用了力道,勒的脚腕泛起瘀痕。
几乎同时,门被推开,容祀脚上的桎梏解除。
那两人看见屋内情形,错愕间,便见容祀从地上弹了起来,信手抓了一根枯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三步并作两步移到两人跟前,枯柴化作刀剑,带着狠辣的杀意寥寥几下便将那两人打的招架不住。
脸上脖颈凡是露出衣裳外的地方,全都划破血口,狼狈至极。
赵荣华紧跟其后,还未出门,便见外面闻声而来的流寇抄起兵器,堵了个水泄不通。
还未看清是谁出的脚,容祀被人一下踹翻倒地,连连贴着地皮退了一丈远,这才顶在墙上刹了下来。
噗”的一声吐血,鲜红染透了衣裳,他抚着胸口,呕了两声,缓缓抬起清隽的脸,死死盯着对面那人。
丧家犬,你二爷…”
容祀的狠话还未撂完,陈景挥鞭一甩,不偏不倚抽在容祀脸上,叫那皙白的皮肤炸开一条血痕。
别叫你二爷活着离开,否则你二爷给你备两口大缸,一口腌你的四肢,一口腌你的脑子…”
陈景冷笑一声,鞭子狠狠又是一落,“啪”的一声抽破了容祀的衣裳,夹着血丝崩出破片。
他走到容祀面前,方要举起鞭子再抽,赵荣华忽然如小兔一般急速窜了过去,在鞭子落下之前,一把抱住容祀,鞭子生生抽到她后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