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花色,一样的底纹,就连悬挂的绳带也都选了同样的墨绿色。
容祀问过赵荣华,不是还有个绣了鸳鸯的布样吗,赵荣华告诉他,那花色绣坏了。
他深信不疑。
可眼下看来,那人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视为心头肉的香囊,忽然就像一道硬刺,并不是那么香甜了。
三人依次秉完要事,容祀却没有让他们就此离开,而是赏了汤池沐浴,留下过夜。
容祀刚走,傅鸿怀就跳起来去捶梁俊,两人打作一团,梁俊也不还手,只是动作灵活的躲避,边躲边求饶。
傅大人,饶命,傅大人,你听我说,哎呀!”
傅大人,事权从急!”
傅鸿怀撸着袖子,涨红了脸掐腰瞪着他,“叛徒!说什么事权从急,你看看程雍,你怎么就没人家的风骨,叛徒,梁俊你真是个实打实的小人。”
好,我小人,小人长命。”
梁俊与他闹惯了,也不当真,哈哈一笑,又道,“说是你家雁秋给的,殿下不会多想,若我不把你招出来,那日咱们三个去看泥人,还有…”
两人回头看了眼程雍,那人不动声色的望着他们,一脸的悉听尊便。
殿下要是知道了,肯定要为难赵小姐。”
傅鸿怀摸了摸鼻子,捣他一拳,“算你反应快,刚才吓死我了!”
怕什么,殿下公私分明。”
事后诸葛说的就是你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