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气的狠狠拍了拍桌案,却见赵荣华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反而目光灼灼的与自己对视。
你说过,父亲是最聪颖最智慧的人物,连他都喜欢母亲喜欢到跟赵家割裂,你不觉得问题出在赵家,出在你身上,而并非我母亲的缘故吗?
她有什么错,值得你嫉恨她嫉恨到现在,以致连我…你都不喜欢。”
孽障!”
李氏气的连连喘起粗气,冯嬷嬷在旁边着急的抚慰,不时还抬头责她不懂规矩。
祖母,你若是不肯说,我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您早些休息,孙女走了。”她福了福身,转头就要往外去。
然脚步还未迈出几步,李氏便磨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的冷笑,“站住,你不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想知道,就老老实实坐下。”
……
赵荣锦远远瞧着池边游廊有人影,她心中一喜,不禁暗道皇天不负有心人。
四周黑漆漆的,又是这般朦胧的月色,清风徐徐,最宜谈情。
她轻轻柔柔走了过去,见那人似迷了路一般,来回打转,忽然,他回过头来,看见赵荣锦的同时,像看见了鬼一样,吓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捂着胸口急促喘息。
赵荣锦颤了颤睫毛,上前微微福下身子,温声软语说道,“不曾想会在此处碰到殿下,扰了您的安宁,小女子着实心中不安。”
容忌回过神来,连忙负手站立,将脸上神情凛成肃重。
下去吧。”
他本是偷偷溜出来,想去找赵荣华,却没想到游廊曲折,他来来回回转了几个院子,没找到人,竟把自己转糊涂了。
等了少顷,面前人却好似有话要说,杵在原地低眉顺眼的绞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