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
不待赵荣华回答,容祀便淡淡开口,“朋友。”
赵荣华诧异的望过去,显然没料到他会给自己留情面,心里头五味杂陈,不知该感激还是憎恨,她攥着帕子,不想看他。
聊了半晌家常,容祀难得的清净。
末了,宋吟语气沉重下来。
明日又是姑姑的忌日了,淳淳要去祭拜吗?”
当初宋文瑶和赵英韶双双服毒自尽,赵老夫人敛了儿子的尸身,却死活不让宋文瑶入赵家祖坟。
听闻她让手底下的嬷嬷亲自埋的宋文瑶,连碑文都没有。
后来宋家得知此事,气愤之下去找赵老夫人理论,奈何她颐指气使,冷言嘲讽,两家人自此闹得水火不容。
再后来,宋家便将宋文瑶葬身之处买下,重新修葺打理,与不远处的宋家祖坟合成一块,又在一旁翻盖了宅子,用来看护。
赵荣华却是抬头望了眼容祀。
他正屈着手指叩在桌上,眉头紧锁。
明日,我跟她一起过来。”
他面上严肃沉稳,心里头却在默默感叹。
自己这般体贴入微,她定会感动的无以复加。
只是可惜了,祭祀之时不宜再提云雨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