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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把她啃了一遍,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是孤的味道,再别想祸害旁人。”

宓乌一滞,不敢信的又问了一遍,“啃?”

容祀得意的点了点头。

啃得身上全是他的印子,一时半刻不敢露在人前。

宓乌扶额,暗道: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件也不干啊。

面上却是忍了再忍,慈祥解释,“容祀,你是不是看上赵小姐了?”

容祀从水里出来,不答反问,“你会喜欢一个对你下蛊的人?”

宓乌梗住,容祀又道,“宓先生,你教会孤许多东西,唯独没有教孤什么是喜欢,那么现下请你告诉孤,何为喜欢?”

他说的义正辞严,半点没有反思的意思。

宓乌蹙起眉,老子要是知道,老子现在还能孤寡一人?!

哗啦”一声,容祀扯了袍子罩在身上,从水里迈出。

清醒点吧,孤是为了社稷!”

第25章

原以为袁氏昏倒,翌日安帝便会兴师问罪,却没想到他生生忍了两日,这才在傍晚时分,踏着细碎的夕阳,走进含光阁。

积雪消融,只有日光晒不到的角落,还留有结冻的霜雪。

容祀只穿着一袭单薄的锦衣,跪在地上,看起来温顺恭敬,然安帝却从他那颗清傲的后脑勺上看出,他根本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