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烟说完,有些羡慕的瞧了一眼韩道人。
这老道的手段好啊,夏日的冰盆子都不需要花银子买了。
安山道长:
“嗐,和你说不明白。”
不过,风打王爷王妃那边吹来,确实是带着冰块的凉意,安山道长看了一眼神情认真的师兄,按捺住心里的不安。
是啊,这是自己最敬爱的师兄呢。
别的不说,他一定也是希望风眠小友好好的。
……
约莫一炷香后。
“好了。”韩道人收笔。
孟风眠低头看了一眼身上,随着韩道人的狼毫在心口处的最后一笔点睛勾勒,那朱砂漾起一层红光,一点点的渗到皮肉里,直至不见。
孟风眠多看了两眼,他能感觉到,那朱砂不是不见了,而是隐匿在他的皮肉之下,它们似丝线一般在他的骨肉里游弋而过。
他有些不适的动了动,随即将衣物穿好。
“道长,开始吧。”
韩道人没有应声。
他将手中的碗碟和狼毫笔搁下,抬眸看孟风眠。
此时事已定,数百年的筹谋即将到手,他这才有心思认真的打量孟风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