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体渐渐平缓下来。周昶却直起身子,抓过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杯,大口地喝了下去。
经鸿说:“别挑衅我。”
周昶立即从善如流,推上抽屉的时候没控制住自己力道,抽屉发出“砰”的巨响。
某个时候经鸿骂:“畜生……”
周昶说:“还有更畜生的。”
这回过了整整一夜。床是alaskankingsize的,两米七五长,两米七五宽,最后上面竟全脏了。
之后周昶再次直起身子,问经鸿:“这样,相信了么?”
经鸿想了想,说:“你现在不算‘其他人’了。”
最终上了他床的那个人,竟是经鸿。
他们彼此既征服对方,又臣服于对方。
“经总,”周昶这时还调笑了一句,他伏在经鸿耳边,问,“你不会那么没用吧?”
之后整个过程当中,经鸿都看着卧室顶灯。灯光变得迷离,灯也出现了重影,他竟感到迷蒙和眩晕。
他又摸了摸经鸿的头发,问:“宝贝儿,早上了,想吃点儿什么?”
经鸿早已经灵魂出窍,他闷在被子里,迷迷离离地,努力集中意识想了想,说:“麻辣烫。”
等到天蒙蒙亮了,周昶才从经鸿身上起身,两个人互相搂着,周昶问:“以后全都睡在一起,嗯?”
经鸿懒懒地应:“嗯。”
经鸿这时已经非常想……了,他对周昶说:“到时候按着我的两只手腕。我不想推开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了。
周昶受不了他这样子。
周昶感到不可思议——经鸿,泛海集团的大总裁,现在睡在他的床上。
周昶说:“遵命。”
周昶愣了一下,而后笑道:“好。我让他们别放辣吧?”
经鸿脑子烦躁,说:“刚才那个。”
北京的夜仿佛深渊,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