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看够了季斐卿因为情。。热而躁动的丑陋情态,祁折霜这才施施然收回了眼睛。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声音很冷,带着些许轻蔑,和在祁折雪面前的温柔包容哥哥形象截然不同,反而带着高高在上的凌厉意味:

“蠢货。”

他说:

“过来跪着,tian。”

听到来自于雄主的命令,季斐卿反射性地爬到祁折霜的面前,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祁折霜,随即心甘情愿地低下了一直高昂着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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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后,面对满屋的狼藉,季斐卿捂着额头,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他的腰很酸,但他没有管,而是从柜子的角落摸出一个助孕软塞,随后才低下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祁折霜。

祁折霜已经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白色如丝绢般的长发拖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