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此生绝对不会忘记的人。

楚敛已经走了,病房里很安静,许停枝独自坐了一会儿,随即深吸一口气,翻身踉跄地下了床。

精神空间的能量被吸走了不少,许停枝察觉到的瞬间,差点没站稳跪在地上。

“小兔崽子.....”许停枝骂了一句,揉了揉青紫的膝盖,走出了病房。

他走到前台,问了祁折雪的住院病房,才转身往祁折雪的病房走去。

本以为小崽子会乖乖躺床上恢复,但没想到崽子第一次进入发情期,整个人慌得不行,醒着的时候,不许人靠近,也不许人碰,用小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怂怂地趴在里面偷偷哭。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变得很奇怪,腹部像烧的一团火,好像很渴望某种东西,却因为一直得不到满足而难受的辗转反侧。

像重感冒似的。

看着祁折雪团在床上和个小鼓包似的,许停枝靠在墙上,斜眼看了很久,像是看不腻似的,直到祁折雪小声啜泣,才出声,

“哭什么?”

床上颤抖的小鼓包颤了颤,紧接着,被口出探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白毛异瞳崽子,眼睛肿肿的,一看见许停枝,就哭:

“哥哥!”

祁折雪一边哭,还一边裹着小被子,啪叽啪叽走过来扑进许停枝怀里:

“难受!”

“.......”许停枝慢半拍地接住他,脖颈处便落了一个毛茸茸的头,不停地蹭着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