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迟九渊深吸一口气,“你这是在给我上药?”
怎么感觉像是上刑?
陶苒疑惑仰头,“当然是上药……”
他没说完,迟九渊就坐直了,掐着他的腰,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背对着坐到了迟九渊的腿上。
陶苒:???
迟九渊伸手从他手里拿过琉璃瓶,旋开瓶盖后先低头嗅了嗅。
陶苒刚在给他涂的什么东西他都没看,估计就是洒上瓶花露水他也会受着,到了给陶苒用药时,他却仔细甄别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副作用,才准备给陶苒上药。
陶苒的伤口很长,长到迟九渊看一眼就心疼的地步,可惜那个偷袭的神族被天雷劈了个神魂俱灭,鞭尸没有意义,只能便宜他了。
似乎察觉到迟九渊的视线在描摹伤口,陶苒不想让他担心,自己一扯腰带,笑眯眯的回头说:“没关系的,现在还是有点痛,不过上过药就好了,这种伤两三天就能恢复。”
迟九渊嗯了一声,眉仍敛着。
他抬手把陶苒的长发撩到了前面,动动头发都怕牵动他的伤口,陶苒自己倒不在意,动作飞快的把长袍的上半身褪了下来。
迟九渊拿着药瓶的手一顿。
他缓缓的深吸一口气,操纵清净咒轻缓的流过伤口和周围的肌.肤。
冰蓝水流带走血色,留下濡.湿的浅淡痕迹,滑过舒展肩颈和蝶翼般的肩胛骨,亲.吻般掠过伤口,也许是疼了,陶苒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后.腰处凹陷的线条更深,向下隐没在绯红灿金的法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