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明白。”

“你我同为师尊座下弟子，不必如此客气，”离渊说着又侧眸瞟了眼桑妩：

“阿妩调皮惯了，你随我一同唤她小名即可，玉琨宫哪里来的大小姐。”

桑妩鼓起一张小脸：“我就是大小姐。”

“我还是小公主，天宫里那么多人陪晴晴玩儿，我也要和晴晴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不许再和应晴来往。”

“我偏要，师兄你太讨厌了。”

“既然师兄这么讨厌，你现在便随我去见师父。”

“我不要……”少女顿时偃旗息鼓：

“师兄最好了……”

随着两人渐行渐远，站在原地的少年身体愈发僵直。

他下意识眨了眨略有些晦涩的眸，手心紧捏着她今日硬塞给他的铃铛，径直转身，与他们背道而去了。

……

第二日一早，离渊刚刚推开桑妩房门，便见穿着一袭淡红流纱裙的少女翩翩向他跑来。

“师兄，阿妩好不好看呀？”桑妩提着裙子左转右转，心里美得不行。

离渊目光顺着她纤长的脖颈，慢慢游至锁骨深处，寒眸越发慑人：

“阿妩，去换一身衣服。”

“为什么？”桑妩动作一顿，抬头不解地望向他。

离渊抬手轻轻抚上她脸颊：“你不是最爱穿男装么，之前师兄送你的紫衫正好合适，听话，现在去换上。”

“我不，我就喜欢这条裙子！”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桑妩自然不会搭理，正想推开他自个儿出去，谁知他反手便揽住她腰身，指尖在她系好的丝带上穿梭游走。

桑妩连忙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惊呼出声：“师兄，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