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空索降、射击、600米障碍,每说一项,队员们脸上绝望的表情就又多了几分。有胆子大的还向陈迄周求情,但陈迄周依旧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众人无奈,只得整队按照他的说开始训练。
刘钧鹏瞥着与刚才看手机时气质完全不同的陈迄周,略带嫌弃地挪开视线。
瞧瞧,现在铁面无私,哪还有刚才看阮医生消息时那副不值钱的样儿?
还真被他说中了,阮梨勾勾手指陈迄周就沦陷了。
小狗被主人冷落都还会委屈生气,陈迄周倒好,还会冲上去摇尾巴。
唉。
刘钧鹏长长地叹一口气,只希望阮医生最后愿意为了陈迄周留在阿尔勒什,如果没有,也希望她能回应陈迄周的爱。
要不然,又不知道陈迄周会偷偷难过多少次……
八月盛夏。
阿尔勒什迎来了最强高温天气,每天空气中都是挥之不去的闷热。
阮梨管床的那个患有髓母细胞瘤的小男孩,最近情况也越来越不好,本地的电视台听说他的事迹后,派了记者过来采访。
经过男孩和父母的同意,他们带着摄像师过来拍摄画面和视频。
阮梨周一跟着佟楒话大查房时,记者和摄像师刚好到,两人等着她们查完房才坐下来采访。派过来的记者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生,她嗓音温和柔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等阮梨回来时,刚好听到她在逗着男孩笑。
后来,阮梨从周临开那儿得知女记者在想办法联系武警部队,让几个武警队员帮忙穿军装过来送祝福给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