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迄周眉梢微挑, 对阮梨用的这个词表示惊讶,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垂眼反问道,“男人在床上绅士,还算什么男人?”
“……”
行。
是她低估陈迄周了。
“好好好,你最行。”阮梨软下语气,试图跟他商量,“我们能不在这儿么?我恐高。”
闻言,陈迄周倏然抬眸。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阮梨,眼底没什么情绪,表情仿佛在说:“不信。”
阮梨启唇,刚想胡说八道一通顺带卖卖惨,谁知道眼前的陈迄周安静地思考一瞬后,突然开口来了句:
“恐高?那等会你在上面怎么办?”
“……?”
阮梨秒懂。
听着陈迄周的荤话,她莫名自己脑补出了画面。阮梨不敢再看陈迄周的眼睛,认命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
怀中的人悄悄红了耳垂,陈迄周唇边的笑容完全压抑不住,他轻笑一声,扶住阮梨的腰,把两旁的窗帘拉上。
陈迄周瞥向阮梨还攥在右手里的枕头,拿过来帮她垫在身后。
后背再次抵上窗玻璃,不过这次有枕头隔开,没了那股冰冷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