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乐的同时也就不敢再和陈迄周提这件事,但她手速慢,最后没抢到票沮丧了半个多月。
结果到巡演的前一天,陈迄周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两张票摆在阮梨面前。
之后一路从南霖去杭城,阮梨脸上的笑容都抑制不住。
甚至演唱会当天,因为乐队主唱在间奏边弹贝斯边用粤语和她们喊了句“我爱你们”,阮梨激动地跟着其他尖叫的粉丝们一起大声回了句:
“啊啊啊我们也爱你。”
演唱会许多的事情,阮梨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天陈迄周拽着她坐下来后,咬牙切齿地提醒:“我还在呢。”
阮梨在兴奋劲上,陈迄周声线冷冷的话语都没能拦住。
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敷衍地亲了陈迄周一口,然后继续参与到合唱里。
所以那天直到吃完饭回酒店,陈迄周的脸都是黑的。
阮梨哄得嘴皮都干了,灌了好几壶水下去,也没哄好。
那时订房是陈迄周决定的,他定了两间房,最后还把阮梨关在门外不让她进来。
阮梨看着紧闭的房门,还在心里吐槽着:
陈迄周的脾气不是一般的臭,也就她能忍受了。
眼瞅着怎么哄都哄不好生气的陈迄周,阮梨没辙了,干脆摆烂,她回自己的卧室躺着玩了会手机,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于是等到晚上十二点,她打过两把游戏后,掐着点给陈迄周打了个电话。
她故意带着哭腔,说自己房间有男人一直在敲门,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