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佟楒话一概不知,她只知道等待的时间有些久后,打电话催过陈迄周一次。
然后,陈迄周就提着一份热腾腾的炒米粉回来了。
“嗯。”
眼前沉默良久的陈迄周终于说话了,他点头,坦然承认:“是佚?她。”
“还真是。”佟楒话没觉得意外。
毕竟能让陈迄周情绪起伏的人,从始至终都只会有一个人。
空气安静,耳边仅剩车子开在路上发出来的沉闷声。
“我其实挺好奇。”
佟楒话顿了顿,她表情严肃认真地看着陈迄周,“既然喜欢,为什么要生生错过呢?为什么不能大胆、主动说出口呢?”
陈迄周神色寡淡,没回话。
从什么地方说起才好,陈迄周自己也不知道了。
其实他和阮梨是完全不同的人。
陈迄周第一次见到阮梨,是在公交车上。
当时的阮梨刚转来南师大附中,她不识路,坐反了公交车。
从好心人那得知这不是去学校的路时,阮梨只是小小地惊讶一下,然后果断摆烂了。
那时八点已过,错开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人群松散。
阮梨坐在前头单个的座位上,她丝毫不慌,甚至心情很好地打开车窗玻璃,开始欣赏沿途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