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唐宁宁话语一哽,然后这样解释。
阮梨眼底的笑意敛去,她安静两秒,淡淡道:
“说吧,李津韬又干什么了?”
这话一出,手机那边的唐宁宁立马沉默下来。
好半晌,她都没再说话。
只是这样持续了七八分钟后,隐约有抽泣声从听筒里传来来。
阮梨皱眉,莫名有些烦躁,“你婆婆又说你了?”
“嗯。”聊到这个,唐宁宁开始滔滔不绝地抱怨起来:“我真是搞不懂了,一开始是她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好,要我辞职。真辞职了,天天不是骂我,懒,说我矫情,今天倒好,我一说没胃口吃饭,马上就说什么好心没好报,这么贴着脸伺候、给我煲乌鸡汤,我还不领情。”
唐宁宁越说越生气,眼泪也越来越多。
她本身就是个泪失禁体质,怀孕后更严重,这会磕磕巴巴的,一句话停顿三四次才能说清楚。
阮梨始终安静地听着,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
她撑着下巴,轻飘飘地说了句:“活该。”
“……”
那头的抽噎声瞬间一止,唐宁宁不说话了。
“所以上次我叫你离婚,你离了么?”
阮梨冷嗤一声,恨铁不成钢道:“人家给你认错道个歉,心软马上又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