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桐心头一紧。

“只过去一千年这群蠢货竟将老儿的上古阵法毁成这样！”

世间万物都讲究持续发展，上古阵法最初被改造后，至少能坚持几千年。

但眼下不过一千年，源头的能量竟然将近枯竭！

就连阵法中最核心的阵眼，也因为频繁更替世家、维持九个小符阵的运转，而磨损了七成。

可想而知，自他飞升陨落后，修真界的这群修士到底有多么贪婪和无知！

“宋凌然”皱着眉头喃喃道：“也不知魔族死得只剩多少。”

若是近乎死绝，那么即便他把上古阵法拿走，也如同鸡肋。

“罢了，千年前还有漏网之鱼。若阵法真是无用，也不过是将过去的事再重演一遍。”

莳桐靠得近，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这根本就不像是宋凌然的语气！

莳桐没看完原书剧情，不知道后面是个什么发展。但她至少清楚真正的宋凌然是货真价实的年轻修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变了一个人。

难道是夺舍？

肯定是了！

不然他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提升这么快！

莳桐深吸一口气，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