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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佳芸压低声音,抓住许安阳的手,不让她往衣服里摸。

这几天时间因为在老家,两人除了偶尔亲个小嘴什么的,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因为小地方,人多眼杂,你要去开个房什么的,指不定就被熟人给看到了。

出来逛个街,散个步,遇到老同学、亲戚,或者父母的同事、朋友,几率实在是太高了。

郝佳芸还好,许安阳硬生生憋了好几天,到了车上,靠着郝佳芸这香味一闻,这安禄山之爪就有点按捺不住了。

在长途车上,前后都有人,郝佳芸不敢大声,也不敢太过激烈的反抗。

在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后,见许安阳的手并没有想着更深处进发,只是浅尝辄止,也就停止了反抗,反而更紧的依偎在许安阳怀里,假装睡着了。

其实,感觉还挺舒服的,这样的想法让郝佳芸自己都觉得害臊。

从溧城到南京,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还好只有一个半小时。

等郝佳芸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身子都有些软,走路都不太自然的样子。

“哎哟,怎么了,晕车了啊?”许安阳还开玩笑呢。

郝佳芸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等拿了行李后,郝佳芸拿过装内衣的书包,到卫生间去换了条裤子。

“你以后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30岁的许安阳是一个深知如何与女人相处的男人,四个字,“顺势而为。”

很多男人喜欢和女人讲道理,如果是大事,应该不糊涂,但如果是一些相处中的小事,万不可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