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座上的姜从筠和景修白无奈地对看一眼,对这两个人无话可说。
“谁都不要帮忙喔。”池芯交代一句。
两台机车以飞奔之态驰入街道,池芯射程准,郁襄擅长巧妙地用车前尖锥划断丧尸的腿,在这种不能靠速度取胜的狭窄街道上,两人一时竟然不相上下。
整个小镇只有一座教堂最高,哥特式的尖顶一眼望去,仿佛要戳入云端。
两人到达教堂底下时默契地停了下来。
在他们身后,远远地坠了一群追赶而来的丧尸。
他们一停下,不是先讨论丧尸怎么办,而是异口同声地问:“谁赢了?”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姜从筠忍无可忍,一把揪住郁襄的耳朵,用力瞪向池芯:“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
“嗷!你轻点啊解解!”郁襄龇牙咧嘴,一指教堂的大门,“这不是有现成的躲避处吗!”
池芯缩了缩脖子,理亏地下车,并将每次停车后都要待机重启的景修白给薅了下来。
她将两台机车收回空间,拔出枪躲在门边,在景修白推开大门的瞬间,直直地指向里面。
空无一人。
没有幸存者,也没有丧尸。
只有斑斑剥落的彩色玻璃,以及从缝隙中照射进来,呈丁达尔现象射向中央受难上帝的冷寂日光。
灰尘在光芒中浮动着,周围壁画与墙壁上溅射的血液已经干涸发黑。
一架半破烂的老旧钢琴横放在上帝下面,正对的天花板上,圣母慈爱的面容流露着悲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