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一脚就踹向沃娜的腰。

“爷爷要做什么,哪轮到你这个臭婆娘唠唠叨叨!”

沃娜的腰刚刚经过一番毒打,此时站着说话就已经是强撑着,如果再挨上这么一脚,恐怕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了。

沃娜神色一变,她绝望地闭上眼,打断接受着早已熟悉的虐待。

“嗳哟——”

她没有等到熟悉的剧痛。

愕然地睁开眼,本该在耀武扬威的人,此时却捂着腰狼狈地倒在地上,脸因疼痛而扭曲。

“谁!是谁偷袭老子!”

李成嘶哑地怒吼着,声音在寂静的悬崖边传出回音。

他压根不相信是屋子里唯一剩下的池芯,捂着腰爬起来,一歪一扭地奔出了屋外。

屋内只剩下沃娜和池芯两人。

沃娜缓缓地,不可置信地将目光移向了池芯。

池芯厚重的棉服底下,被盖住的手中正露出一个小巧的枪口。

“是你对不对?”沃娜喃喃地问。

池芯对她眨眨眼,“作用特殊的麻醉子弹,现在他还能跑出去找人,等到明天,药剂就会顺着他的脊椎流入神经,没有专业医生,他想要再站起来,就难了。”

池芯顶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容,连语调都是不曾改变的绵软乖巧。

“不能直接杀了他,不然我们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