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拿了黑色的布条来蒙住王参的双眼。
“你要做什么!”
魏山阙慢条斯理道:“东厂有个刑罚,在人的身上划一个口子,再撒上阻止血凝的药物,看看这个人是先吓死还是血流而尽。”
王参感到手腕一疼,紧接着他的手被架了起来。
“嘀嗒。”
他听见血流下落在盆子里的声音。
王参害怕不已,他颤抖着求饶道:“魏督主,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魏山阙嗤笑一声。
王参的手压根没有破皮,那声音只是水声罢了。
被紧紧绑着动弹不得的王参不知道这些,他已经吓的失禁了。
魏山阙无声离去,番子离开前不忘把油灯吹灭。
屋内彻底陷入黑暗。
“嘀嗒、嘀嗒……”
不过半日,番子来报:“督主,王参没了,吓的。”
魏山阙下笔不停:“送回大牢。”
番子退出去。
一幅塞外落日图跃然纸上,闭上眼仿佛都能听见塞外的风声、胡笳声。
“师父。”裴长缨兴冲冲跑进来,手上捧着一只信鸽。
“你看,我刚刚买的,说是认识路,能送信!”
魏山阙略一抬眼:“这是肉鸽。”
“啊?”裴长缨不相信,他花了二两银子,买了只肉鸽?
灵枭幸灾乐祸道:“我说是肉鸽你还不信。”
“啊……”
二两银子,吃了未免太可惜了。
裴长缨决定要把肉肉培养成一只优秀的信鸽!
灵枭道:“这么快你连名字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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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来报,门外有个自称周柏书的人求见。
“长缨!你带我去军营吧!”
在门外徘徊许久的周柏书一见裴长缨便扑了上来。
裴长缨伸手抵住周柏书的额头,拒绝他的熊抱。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