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符修,要加固阵法,自然也是用符修的手段来。”
重生这一遭,她画了不少符,却很久都没有画过画了。
任平生下笔极稳,一副和她自创的“不动山”相似却又更加庞大壮丽的群山图赫然现于其上,很快,又在沉星墨的作用下,隐匿于树干之中。
帝休能感觉到自己和本体的联系有更加稳固了,连带着镜尘的结界也愈发圆满。
那股酥麻之感还未消散,他就看见任平生又提起了笔。
帝休心头一颤,害怕她再画下去自己就要露馅了。
结果任平生只是虚晃一枪就收了笔,转头细细打量着帝休,坏心眼地问:
“怪了,我在神树身上画画,你抖什么?”
帝休心一颤,眼一闭,不敢看她,也不敢想她是不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伪装,语无伦次道:
“我、我,我听见神树说他…很痒,不是,是我觉得神树会痒,也不对……算了,没、你就当没什么。”
虽然很痒,但是也很舒服。
后半句帝休完全不敢说。
任平生再也忍不住,偏过头去笑出声来。
……
神树的神光散开,镜尘中除了正在逃窜的华远外,没有人浪费这个机会,几乎是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在吸收着神光的能量,提升自己。
从镜尘之外看去,神树上方有雷云汇聚成片,此起彼伏地轰隆作响,在这半边天空炸开,山脚下所有人都听到了这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