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墨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

赵大小姐毫不客气的对顾允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她注意力全都放在身后戚颜和白皎皎身上呢！

“嗯？”

戚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皎皎是在为什么道歉……

她睫毛一颤，声音温柔：“这声对不起，应该由我来说才对。我失礼了。”

戚颜说的是自己一直看着白小姐的事儿。

她头一次这么盯着一个愣神，温温柔柔的道起歉来……也微微红了耳垂。

她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盯着白皎皎看呢？

大概是看着她在象群来临时临危不乱一时好奇？又或是被她和动物的沟通震撼到？还是……

因为她这几天亲眼所见的白小姐，和余寒口中的白小姐相差太多。

她怎么会是那个会把对周玥的不满，迁移到余寒身上的白皎皎呢？

怎么会是为报复余寒拒绝柒月珠宝，又用不正当手段拿下love代言的白皎皎？

戚颜隐约觉得：余寒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两人的视线接触的一瞬间，戚颜甚至能看到白小姐眼底的澄澈……

澄澈到：戚颜能清楚的从白皎皎水汪汪的圆杏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