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蛇显得异常暴躁,粗大的蛇身不断膨胀,它露出獠牙,尾部的钩子在墙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不要告诉任何人,先不要让他们知道。”女祭一点点地尝试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妖管局不行,地府?也不安全。”
她掏出手机,拨打楮墨的电话,果不其然,无人接听,她又打给媛可,铃声响到自动挂机。
她尝试帮助自己捋清思路,却发现越来越乱,地下室内,她脱力般地将扶桑的身体放下,一屁股坐到地上。
幽冥都的祈龙殿内,盛琰的铁索不断收紧,压制阵角的六十四个铜人缓慢移动,解开阵法是需将铜人、铁索一并撤去,阵法坏了,铜人、铁索没撤走,那么被困之人即使能离开此地,却会不停忍受酷刑。
也就说,之前的初一十五改成了每时每刻。
介鳞介潭并不在意盛琰是否受刑,他们只是让他离开这儿,这样一来,破阵就简单多了。
他们催动着铜人,将阵法倒转,一会儿的功夫,囚禁盛琰的阵法就破了。
“杀死应龙的是修己,而修己是为后卿做事。”介潭的声音从盛琰的耳朵里钻进了他的大脑深处。
“我们不是早早把楮墨的魂魄赶回他的身体里了,城中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何必如此谨慎,即使不灌输给他这个思想,他第一时间也是去找修己,而修己不会把我们说出来。”介鳞道。
“我只是希望他们快点打起来,最好能把这乱世毁灭,我都等不急了。”介潭说道。
楮墨原本被困在白泽洞中,他想要闯出去,身体却难以控制,他抬起胳膊却察觉到沉重的铁索,紧接着,他听到铜人移动的声音,他反手握住,发现能拉动。
他用力挣扎,耳边却传来一句另他发狂的话。
楮墨在瞬间睁开双眼,身上铁索仍在,几个铜人却变了位置。
他们说,应龙死了?
楮墨周身的气息变成暗红色,连眼睛都变了,这时的他,脱去了人皮,不再是楮墨,而是盛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