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利箭一样的羽毛冲到楮墨面前,鸟嘴以为得逞,还没等他露出胜利的微笑,脖子上缠绕的黑气勒进他的脖子里。
窒息感立刻席卷全身,飞出去的羽毛也凭空消失,鸟嘴痛苦地握住脖子,企图将看不到的黑气丝线圈从身上扒开。
“不要挣扎了,嘿嘿嘿。”姬月说话的同时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一直没鬼差经过,真是天时地利,“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楮墨的视线绕过鸟嘴落到姬月身上,宠溺中夹杂着不解。
“你最近又看什么书了,这句台词是三十年前的了,别看这么古老的。”
“哎,是吗,我还以为那本书很先进呢,因为里面的描写很大胆,有各种姿势。”
“好了,就到这里,后面的话题改天聊。”
楮墨及时打断姬月的叙述,他预感继续下去,会向一个难以掌控的方向发展。
不过,姬月都是从哪儿弄来的这类读物?为什么她总能精准找到她不适合她钻研的内容。
楮墨收起宠溺的目光,收紧手中黑线。
“走吧,不用我请你了吧。”
鸟嘴的命门被扣着,即使他万分不愿意,却不得不跟着楮墨走,在他走的过程中,还被楮墨提醒装地正常点,不然他可能一个不小心,把绳子收紧,割断鸟嘴的脖子。
楮墨绕着偏僻小路,找到白无常在地府中的住所。
这是一座远离阎罗殿的房子,四周亦是漆黑,孤零零一座屋子矗立在此。
姬月看到门口立着块牌子,上面写着白无常就知道走对了。
“这里七拐八拐地,又是第一次来,你还能找的到,小混兽真是聪明。”姬月不禁要夸夸他了。
楮墨举起手中的黑雾绳子,“多亏了鸟嘴兄,我们走过来时,他一旦用力企图逃脱我就知道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