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将勤狼仍在了地上,目光阴沉。
“你最好不是在说谎。”
他甩出铁索,将勤狼困住,牵着铁索一端,向桐柏山飞去。
齐天双手抱胸,嘴里叼着根牙签,皱着眉看着乐州港河。
连他这个旱鸭子都看得出,这片河水不对劲,他从下午坐到晚上,河里硬是一个波澜也没有,死水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弄的。
齐天的眉毛皱地都能夹苍蝇了,牙签被他咬出牙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河水,几乎要将河水盯出一个窟窿出来。
就在他怒气冲天地望着这摊死水时,一个极小的波澜出现。
齐天仿佛狩猎的猎手一样,噌地一下,窜到水边,不会游泳的齐天将爪子伸到河里,抓到了什么东西,用力往上一扯。
却什么都没有。
他明明察觉到河中有东西。
齐天怒目望着河里。
“什么妖怪,别逼爷爷下河抓你。”
河水中荡出几圈水波,一位头戴木簪子的、身着布衣的女子从河中升起。
女子长着一张鹅蛋脸,面容柔和,却带着一丝惆怅,手中拿着一只纸蜻蜓。
她先是看向齐天,随后又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