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出了影厅之后,连忙问楮墨到底在抽什么风。
“回家。”楮墨声音沙哑地回答。
“电影还没看完呢,放我下来!”
“凶手是骗她进凶宅的养父,她是别墅上一任主人的私生女,她死后,养父可以独吞遗产。”
“啊,你怎么剧透啊?不对,你不是说没看过吗?”
楮墨没有理会姬月的质问,将人塞进了后座,自己一步跨了上来。
姬月被摔地晕头转向,直到楮墨压在她身上,漆黑的眼睛望着她。
“你、你没事吧?”
姬月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自从上次从黑暗之地出来,楮墨就有些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其实是,越发地像曾经的他,千年前的魔主盛琰。
之前的楮墨,就像是野兽披着人皮,偶有冲动,但还是克制,努力地在装地像个人,可现在的楮墨似乎想褪去那层人皮,以他的真面目示人。
姬月瞬间头皮发麻,魔主盛琰,表面对她毕恭毕敬,心理却时时刻刻想要控制她,姬月对一只兔子流露出好感,魔主盛琰都能将这只可怜的兔子烤着吃了。
姬月一直都知道,盛琰听话,是因为想听,是因为他想做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要是他不想,无论姬月有那么正当的理由,他都不会听。
只要姬月不傻,她就一直想要那个听话的,而不是能够反制她的。
“你先冷静冷静。”姬月双手抵在楮墨胸前,准备用她最常用的办法,“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带我出来呢,我还想看呢,本来就是你邀请我来的,半路跑出来,真是对真神不敬。”
“明天再带你看一遍。”
楮墨握住姬月手腕,将她的手指尖含在嘴里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