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个回合之后,雪月剑落入了鬼月君手中。

剑身上沾着鬼月君的血,悲鸣不已,似是在愤怒落入敌人之手。

萧镜水见状,脸色微变,握着异水扇的手不由收紧,骨节泛白。

她极速往后退去。

界主轻叹。

看来,胜负已分。

然而就在那么一刹那,萧镜水擦着他的肩而过,有薄而利的刃自扇骨间伸出。

短刃借着这么一刹那的功夫,又狠又深地划过界主的咽喉,而萧镜水死死扣住他的肩膀。

界主反应很快,反手一掌将萧镜水击退数十米,如折翼的鸟儿般从半空坠落。

还不待他有进一步动作或言语,一把半黑半白的长剑自他后心贯入,有一截剑尖从前胸冒出。

嘀嗒嘀嗒,血顺着剑尖源源不断地流下,洇湿了界主蓝色的衣袍。

界主脸上的表情顿时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地垂眸,就见鬼月君扶起了重伤的萧镜水。

她戒备地挡在萧镜水前面,另一只手打出手诀,将刺穿界主胸膛的那柄半黑半白的古怪长剑唤入手中。

“你一开始就在演戏。”

界主面上覆上了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