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君月澄道,“而且这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应该先养好伤。”

唯有如此,日后想做什么,才能更有筹码一些。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考虑,君月澄都是希望萧镜水能好好的。

萧镜水听出了君月澄的言外之意,不由默然。

难得这时候除了她之外,还能有人真心为她考虑。

“你不怕被我牵连?”萧镜水看向君月澄,好奇且困惑。

君月澄神色中多了一抹倨傲。

“不过是听几声犬吠而已。等他们有了与我等同的地位,再来烦我。”

他又不是无权无势只能随波逐流,能左右他选择的唯有他自己的意愿。

就算他旗帜鲜明地站在萧镜水这边,被一些正人君子联名讨伐,也谈不上牵连。

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又不能真将他如何。

而能将他如何的,皆位高权重,又怎会轻易动手?

是以君月澄全然不惧。

纵然他最后无法与萧镜水走在一起,这也是他作为友人应该做的。

萧镜水低笑。

“那我还真是多谢月澄的好意了。”

顿时,古怪的氛围和隐约的对峙感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