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用的。”

摊主声音粗砺，整个身体裹在一件有些破旧的黑袍子下，听萧镜水问，伸出消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层皮的手将那串骨铃晃了晃。

摊主本是想让萧镜水见识见识骨铃的作用，结果铃铛晃了好几下，周围的‘行人’都有几个呆愣愣的看过来的了，萧镜水却不动如山。

摊主手一顿，若无其事地收了铃铛，一指周围呆滞的行人，道：

“看，就是这效果。”

萧镜水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几人，摸了摸下巴作沉思状：“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这是，已经有一个‘人’从铃声的效果中挣脱出来，怒气冲冲地来到摊位前，“嘭”的一拳砸向摊主。

“你这小鬼！又在拿摄魂铃骗新人！老子不在乎你骗谁，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牵扯无辜鬼？”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清醒，一言不发，加入围殴行列。

摊主“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声音从一开始的沙哑粗砺变成小孩子的尖叫。

最后，萧镜水和鬼月君眼睁睁看着黑袍下那团不断地缩小，最终变成一个五尺来高的小孩。

萧镜水：“……”

哦豁。

不愧是鬼市啊。

“别打了别打了！”小鬼摊主哭唧唧地求饶，“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们恰好在附近实力又弱的？你看他们不就没事吗？”

这话一出，数双打鬼的拳头一顿。

然后就像是得了什么默契，拳头如雨点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