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们就是玩了会儿骰子,行舟输得有点惨而已。”

萧镜水简单解释了一句,又问任是非:“任兄可是想好了,要与我们一同去吗?”

任是非点头:“是。”

到底如萧镜水所说,逍遥乃是心中的逍遥。

心若能自在超脱,身在樊笼之中亦能不困不惑,若心被桎梏了,到哪儿都是樊笼。

人间有太多不平事,但他不能因人间不平而不入人间。

“行舟,好了没?我们要走了。”萧镜水抓起桌子上的留影石,催了一声纪行舟。

“好了好了!”纪行舟好不容易将脸上一堆纸条撕了个干净,一张脸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他发誓,自己以后绝不会跟君月澄赌。

他就没这么惨过!

纪行舟看到了萧镜水收留影石的动作,原本有些好转的心情又沉下去了一般。

“镜水。”

“嗯?”

“那块留影石卖给我呗。”纪行舟笑容谄媚。

他只要一想想留影石内记录的内容,眼前就一阵阵发黑。

萧镜水果断拒接:“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