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湖心方向深深一揖,道了声“冒犯”,便按照大司徒说的方法取了一半的莲花。

“多谢,后会有期。”

萧镜水又拜别大司徒。

“后会有期。”

大司徒半点也不挽留。

萧镜水自然是不奢求这人能送,便直接离去。

经过湖边简陋的木屋时,萧镜水鬼使神差地回头,就看见大司徒仍站在湖边。

一点深沉的黑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格不入,也格外寂寥。

大司徒一动也不动,几乎站成了一尊雕塑。

萧镜水几乎可以肯定了,这水下葬着的人,对大司徒来说十分重要。

真好奇那人是谁。

又看了眼木屋,萧镜水心中升起一个有些荒谬的想法,这木屋,该不会是大司徒住的吧?

修士到大司徒这种境界,早已辟谷,亦无需睡眠,对住处堪称毫无要求。

大司徒若是在这里做个守墓人,也不怎么令人意外。

是以不出半月,扶云、君月澄以及冥王皆收到萧镜水一封询问北洲往事的密信。

然后大半个月过去,萧镜水几乎是前后脚地收到三封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