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面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笑容却温雅如初。
大司徒:“……”
萧镜水到底是什么时候金蝉脱壳走了?又混迹到哪里去了?
这么玩真不怕玩脱吗?!
大司徒有些心累。
一个如此不省心的人待在北洲,他还真是不得不总分神关注着。
释家小子这事做的忒不厚道,竟给北洲塞了这么个大麻烦来。
但大司徒现下也只能感慨几句了。
萧镜水金蝉脱壳离去,便如滴水融入大海,再也无迹可寻。
萧镜水此刻还未离开玉沙城太远。
通过某些特殊手段,她来到了那处雪山脚下。
只是她到底未登山。
这雪山给她的感觉有些古怪,冰灵力充沛到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不说,这山上还有一丝古怪的威压。
萧镜水怕贸然登山惊动了谁,再三考量后,便如来时一般,悄悄用虚无道掩了气息,运起特殊的步法,飘然离去。
她未留下分毫痕迹,就好似从未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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