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能清一点是一点,杂草多了,终是祸患。

萧镜水初来北洲时还算平静,她毕竟是天地楼的贵客,暗中的人少不得要观望一番。

萧镜水不欲欠天地楼太多人情,便没有怎么使唤天地楼的人,是以一些沉不住气的,已经开始动手试探了。

刺杀是有,想要她命的却是不多。

毕竟,活人总是比死人有价值的。

若是萧镜水是真病弱,倒是可能让他们如意。

可惜,萧镜水如今的重病,是装的。

是以,前来试探的爪牙尽数折损。

萧镜水看着院中倒了一地的人叹息。

这已经是第十九次了。

萧镜水紧了紧身上的鹤氅,轻车熟路地去找玉沙城中负责她这一带治安的护卫队来将院内半死不活的几人拖走。

“有劳。”萧镜水彬彬有礼,笑容得体。

萧镜水此时入乡随俗,着了月白色法衣,披着暗银色鹤氅,优雅矜贵,却又谦逊从容,极易让人心生好感。

只是脸色苍白,若易碎的琉璃,却也能让人降低戒心。

当然,降低戒心的人绝不包括近来与萧镜水打了不少交道的护卫小队。

毕竟那么多次刺杀,萧镜水都毫发无损,刺客却无一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