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澄的好奇顿时消失不见,他下意识地皱眉,神色有些不虞:“莫要这么说,不吉利。”
哪儿有人咒自己死的?
“何况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至于只能保短短二十年的平安。等鲛人对陆上的事了解多了,定会发现你在骗她们的,届时可能就麻烦了。”
“我也没有完全唬他们啊。”
萧镜水脱口而出。
君月澄定定看着萧镜水,不说话,目光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控诉意味。
萧镜水一头雾水。
她这是说自己又没说别人,用不着这么看她吧?
这眼神跟她是个负心汉似的,怪让人心里发毛的。
“莫非是玄衍宗想让你冒险?”
君月澄只能想出这么个答案来。
他暗暗磨了磨牙,心想若真是如此,他可得早做打算。
——没想到玄衍宗看起来光风霁月的一个宗门,暗地里却做这种压榨弟子的事!
君月澄想到这次鸿初书院之事玄衍宗只来了萧镜水一个,便愈发坚定了这个观点,对玄衍宗的好感度一降再降。
萧镜水听君月澄这么问,先是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君月澄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由无语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