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月澄惦念着的萧镜水此时正一脸麻木地瘫倒在床上,周围是歪七倒八的一堆丹药瓶子。
她已经试了各种丹药各种搭配,试图补一补这破败不堪的躯壳。
然而这副破壳子忒不给面子。
萧镜水那么多丹药下去了,竟无甚起色。
瘫了半晌后的萧镜水还是爬起来,磨了磨牙,又认命地去捣鼓那些瓶瓶罐罐了。
就算是这破败的躯壳补不好,也好歹让她脸色好看一些。
不然她白惨惨一副要病死的模样,想要上门去讨报酬难免要担心被人轻视。
浑身不舒服还要继续操劳的萧镜水哀叹一声。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原以为出了鸿初书院那个牢笼出来历练能逍遥快活一阵子,结果碰上一堆事儿不说,还把好好的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现在好了,莫说潇洒了,还要时时担心自己的安危。
虽说不会死,但这本身也不是一件值得安慰的事情。
萧镜水窝在房间里捣鼓了五天,总算是把自己给收拾出一点儿人样了。
虽然身体看着仍旧单薄,但总不再是那阵摇摇欲坠的样子了,脸上也有了血色。
穿一袭飘逸的衣衫遮掩住单薄的身体,手持折扇的萧镜水仿佛又成了那个风雅无双的花月公子。
盈盈浅笑着,眉宇间自信飞扬,让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