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月澄觉得,阿柳和这个孩子,是纪家长房对二房的算计。
纪行舟虽有了具体怀疑对象,但想要短时间内找出证据,证明清白,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玉牌只能辨别孩子是不是纪家血脉,却不能具体辨别是纪家哪一个人的血脉。
见纪行舟陷入沉默,阿柳渐渐从纪行舟的美色冲击中走出,略得意地问纪行舟:
“怎么样啊纪公子,这个证据够不够?”
阿柳还真是感激纪凝霜,若没有纪凝霜好心给她的这块玉牌,以纪行舟厚颜无耻的本事,她到头来很有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阿柳已经稳操胜券,绝大多数旁观者也觉得此事已成定局,就算纪行舟再不满,也只得捏着鼻子应下。
孰料纪行舟却是摇头,唇角弯起一个很是欠揍的弧度:“不够。”
“什么?!”阿柳不敢置信,都到这种地步了,纪行舟居然还敢否认?!
纪行舟笑容多了几分恶劣:“阿柳姑娘,你要清楚,纪家人不止我一个。单凭纪家玉牌,可不能断定孩子就是我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个孩子也可能是纪家其他人的。
阿柳被气了个半死:“纪家除了你纪行舟,有哪个玩弄过人家姑娘的感情?”
此话一出,不少人跟着点头附和,是啊,纪家除了纪行舟,还真没谁是个风流浪子。
还未成婚的几个小辈暂且不说,已成婚多年的纪家家主纪寻和纪行舟的父亲纪桓,皆和夫人伉俪情深。
比之他们的相亲相爱,风流浪荡的纪行舟在纪家简直就是一个异类。
纪行舟闻言冷笑:“兄弟阋墙都做得出来,不见得比我这个浪子高尚到哪儿去。”
纪家的那点子事众人多少也有些耳闻,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一来对纪行舟抖出家丑的行为有些反感。而且他们都觉得,纪家内斗归内斗,总不至于使出这么阴损恶心人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