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云烨第一次庆幸，还好萧镜水一直没有同意教洛芙虚无道。

因为要是萧镜水乐意，她可以把洛芙教成她所期待的模样。

这世上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强大的力量，而是掌控人心的能力。

萧镜水，恰恰是两样都不缺的。

释云烨走上前去，想打隔绝洛芙对萧镜水崇拜至极的目光。

却被洛芙略嫌弃地推开：“阿烨你挡到我视线了，往那边一点儿。”

释云烨：“……”

会心一刀。

这种动静自然是瞒不过萧镜水，若非考虑到自己现如今在人家的地盘，萧镜水一定拍桌狂笑。

什么叫杀人诛心？这就是了。

不过饶是萧镜水没笑出声来，但是她幸灾乐祸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

释云烨：“……”

更扎心了。

他如今可真是作茧自缚。

释云烨这种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炼丹结束。

因为一直以来，洛芙的视线就没能从萧镜水行云流水的动作上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