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泰然若素:“不必客气。”
真是没有半分心虚。
纪行舟:“……”
输了输了,就这心理素质,就这脸皮厚度,十个他也赶不上一个萧镜水啊。
没了纪行舟的插科打诨,萧镜水很快就问出了结果。
君月澄是去的,他正好也想从天地楼买些消息。
任是非最后想了想也决定同去。
书院里虽有他的几个同门,但是任是非与他们并不熟。
几个朋友都出来玩了,他也就跟着一起吧。
三人一妖饮酒畅谈至半夜,最终才意犹未尽地分别。
萧镜水的住处与君月澄的住处离得近,便顺道结伴同行。
半路上,君月澄忍不住问萧镜水:“镜水,你觉得我们多久才能上课?”
萧镜水四两拨千斤道:“这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也是希望越快越好的。”
君月澄对萧镜水的防备之心早有预料,轻叹了口气。
“我觉得将来可能要不安生了。”
萧镜水听得懂君月澄的弦外之音,淡笑道:“哪里用得到等将来?现在书院里就挺躁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