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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情地吻着她。

“大人,上次在南山,你说有别的男子背过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

披风被堆在地上,沈冰灵的腰带被他握在手心,他看着她?????,眼里闪过几分委屈。

沈冰灵,吃软不吃硬。

她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没有,骗你的。”

于是又听见那人得逞的笑容,拱在她耳边,好似将她拿捏住了一般,轻轻吐着气:“我就知道。”

然后事情便再也不受控制,他一路往下,直到箭在弦上,抵着入口了,他才堪堪停住,抬起头来问她:“大人,可以吗?”

沈冰灵一张小脸上涌上一股又一股的红潮,她轻轻哼了一声。

亲她的时候不问可不可以,摸她的时候不问可不可以,解她腰带的时候不问可不可以,现在装模作样的问起来了,虚伪。

沈冰灵带着嫌弃的那道哼声明明轻的很,但突然落下,好似勾在某人心间,顷刻间,翻起惊涛骇浪。

窗外的雪无声地落着,屋里的人不知疲倦地靠近着。

又冷,又暖。

就像雪地里第一次见沈冰灵,他被她推倒在地上,又被她牵起……

第96章

蒋信承原来是姜城的官,后来被下放到云州去做河道官,管理河道堤防疏浚事宜。河道这一块,虽说没什么实权,但也算得上是个肥差,朝廷每年往里头投的钱财人力,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