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进门,便看见屋子里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他顿时惊得立马跪在了地上。
“丁文昌,你就是这么办事的,连个女人都弄不死?”
帘幕后的男子穿着一件玄色大氅,说话时长袖一扫,书桌上的物什一扫而空,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毫不掩饰声音里的怒意。
丁文昌之前在辜永德面前还是一副老实本分,甚至于有些木讷的样子。
但如今在这人面前,下跪磕头的动作却异常流畅。
“相爷恕罪,人我虽没杀成,但为了以绝后患,昨日我已将贡院的卷子烧了。
如今景玉山已死,卷子也没了。
任凭她沈冰灵有通天的本事,死无对证,看她能查出个什么来!”
“蠢货,圣上才让她接手这个案子没多久,你就急急去杀她。
这也就罢了,你还没杀成?
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卷子是你换的啊!”
林鸿一脚踹在丁文昌肩上,他被踹倒在地后又立马爬了起来,跪着往前走了两步,跪到林鸿脚下。
“相爷饶命,这事我虽办的欠考虑,但我绝对是为了相爷着想啊。
我都想好了,就算事情败露了,那也可以推到荣春衫身上,半点不会扯上相爷。
而且那沈冰灵,昨日我虽没杀成她,但我听说,她已经吓得连日赶回云州老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