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而上次跟着来左府的那个侍卫,他修长的手上执着一只眉笔,敛着眉目,垂手站在窗边。
再看看宋温明的侍女流霜,那样活泼咋呼的一个姑娘,如今却十分守礼地停在门口不再往前。
这一屋子的气氛简直古怪,叫人遐想连篇。
按左芙的性子,要是放在平时,她定要缠着宋温明好一番追问
但她今日不是来关心这些事的,她有正事。
她气都没喘匀,面色通红,一把拉住宋温明的手,“我有话要同你说。”
宋温明感觉到,好像是很要紧的事,便拉过左芙一起在桌边坐下。
但左芙还是没开口,她有些犹疑地往窗边看去。
“是自己人,你说吧。”宋温明满不在意地将她拉了过来。
流霜见状悄悄将门带着,退了出去。
“今日外邦有人来,你可知道?”
“我知道,昨日在天香楼用饭时,我正好看见他们从城外进来。是来送矿石的?”
“是,也不是。”
“他们今年发现了一座矿石,说要送给天奉,但是……”
左芙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好像在思酌要怎么开口。
这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