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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一想,他带了些慎重的语气问道:“这突然的头疼昏迷此次是第一次吗?”

妤蓼刚想说是第一次,覃酥抢道到:“不是,他小时候也有过头疼,但都没此次这般严重。”

妤蓼闻言后垂下了眸子,果然,他们一开始便认识,从小便识,青梅竹马,原是这般,难怪。

一直看着师尊的覃夙,自然未错过她那瞬神色有异的低眸,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稳了下心神试探的开口喊道:“师尊?”

妤蓼回神,压住失落出声道:“既然幼时也有过,怎么不早些和为师说一声。”说着,她移步上前又朝神医独孤怀道:“还请前辈为我弟子多费些心思了,有什么需要的前辈也尽管开口便是。”

独孤怀思虑了瞬手微动,他从身侧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卷着布轴,手一扬布轴便随即漂浮在半空展开,里中一排又一排的细长针灸躺在其中。

覃夙微掀的眸子扫了一眼这些长针,他眉微皱出声道:“前辈,我已经无事了,这针灸还是不必了。”

覃酥听了她的推辞后,直接出声道:“啧,你不是还晕针吧?”

“姐姐又胡说些什么?我并不是惧怕此,只是我清楚了身体怎么回事而已。”说着,覃夙朝她淡淡的看了眼,然后便又将视线看向了师尊方向。

然后他便见着了师尊眉目又气又惊诧的看着姐姐覃酥,姐姐这边倒是头一偏笑的很是妩媚动人。

所以,二姐这是趁着自己不在又和师尊说了些什么?他有些无奈的扫了眼二姐。

神医独孤怀在覃夙这话下也不恼,反而笑意上脸,干脆利落的收了针灸包,起身朝众人道:“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更有数,老朽也的确没把出什么问题。”

妤蓼和师姐亲自将神医送至门外,妤蓼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弟子这头疼之症从幼时便有,还请前辈回去在有空闲的时候上个心。”

“这个道主你放心,老朽一身见症无数,此次是第一次没看出一点问题的。”这般说着,他似仍旧感到不解般的轻轻摇了摇头。

这般说辞,妤蓼知他已将这当做攻克难疑放在了心上,也就少了丝对覃夙日后再发作的担忧。

两人刚进到屋,便听覃酥传来一句:“簪花大会后父亲要见你,你回不回是你的事,我可将父亲的话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