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簪花大会啊,这不是必经的路吗?”说着,他扫了眼覃夙看向他的视线,状似不经意说道:“之前客栈不告而别是在下实在有紧要的事,但此行我们还是一起吧,你徒弟我看他伤的也严重,最近还是不宜再动用灵力了。”
他这几句话说的轻巧,但叫覃夙眼眸瞬间暗沉了下来,他无比确信,他就是故意的。
妤蓼知他的话在理,为了覃夙能尽快调养好自身灵力,便顺着他话说道:“本就同路,一起吧。”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这话下,覃夙将看向她的视线垂了下去,眼眸下晦暗不明。
翌日,赶了一夜路的几人总算是到了一个城镇,也到了苏燕儿他们做标记的最后一个地方。
“冒昧打扰下,这位娘子可知悦喜客栈在哪?”
被喊住的青衫女子一抬首便是妤蓼微俯身的脸,她当即一顿才接着道:“啊…就在这条街直走过去左转就是了,”说着见她要走她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姑娘你还是当年那般美丽。”
三人在她这话下都将视线集中到了她身上,妤蓼略微眨了眨面纱上眼睛才道:“娘子可是认识我?”
不怪她有此一问,这镇子五年前确实来过,但她也基本蒙着面纱行过,且现在也是。
“五年前的簪花大会姑娘在台上太厉害了,我在台下看着的。”说着,她朝她仰起脸笑道:“当年我还未及笄从家中跑去看的,如今我都嫁人了。”
“小娘子你也很美,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着呢。”说着,顾伽摇着扇子微俯身朝她一笑,直接让她羞红了脸。
就在妤蓼道谢一行人准备走时,青衫女子走了几步还是回身拢手在唇边道:“谢谢你白衣姑娘,当年你在台上的风姿让我有了勇气和父母抵抗,现在我和表哥过的很幸福。”话毕她便跑进了前方一个巷子没了身影。
“没看出苏姑娘你还有当红娘的潜质啊。”说着,顾伽垂下眼睑整个人摇着扇子愉悦的笑了笑。
妤蓼是看着青衫女子身影没见的,她回身边朝女子指的方向走去边说道:“她更应该感谢的是她自己,即便无我她能在未出嫁前去看簪花大会便说明她勇敢又坚毅。”
“师尊说的是,也只有这般行事果敢的人才会一手掌握自身幸福。”
身侧好一会没出声的徒弟出声便是这么一句话,妤蓼听了随意的应了下,道理好像是他说的这道理,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