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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簪花大会我并不多想参加,我手上的伤我自己也有数。”说着,他又扫了眼师弟孟询才接着道:“如果是我来带着这位姑娘走,我和师妹一个都离不开。”

孟询在他这话下有些苦恼的看向师尊,这的确是他没考虑到的,他们两个都离不开,更别说带着的苏麻儿了。

“走吧,咱们先出去和他们会会。”说着,妤蓼看了眼自己身前的苏麻儿,带了些安抚的笑意道,“麻儿,你就在这个房间里侧待着,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再伤害到你的。”

苏麻儿毫不犹豫的朝她点头答应了下来,还带着些笑意比了比手势让她注意安全。

覃夙在出去时回头扫了眼正乖巧坐在小竹榻上的苏麻儿,最后抿了下唇角还是跟上了师尊朝外边走去。

外边喊话的人果然是随着苏慕来的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带着些历经风霜的成熟,两人单看脸面是上了些年岁,但对修行之人来说,看脸识人是最不靠谱的。

“既然两位已将泽阳派搬出来,那敢问今日一战你们泽阳派可承担后果?”说着,妤蓼面纱上的眼眸朝两人扫过去一眼,清冷又高傲。

对面领头的两人先是彼此看了一眼,起先出声喊的男子朝她走了几步冷笑一声:“你的弟子将我泽阳派少主苏慕伤成这样,他下手如此歹毒,你这当师尊的可知过几日便是簪花大会,簪花大会意味着什么你还不清楚?我们就是为少主讨个公道又有何不可。”

“讨公道?是你们少主苏慕先要挑衅比试的,难道你们就忘了在台上他对我徒弟的招招下死手?”

她的话掷地有声,对面两人本就有些底气不足,起先在少主落下下风的时候,两人便要上去阻拦比试的持续进行,但苏慕的命令当时也违抗不得,这才让他在眼前落得这般重伤。

但是如果他们此刻要再不把人留下,几日后就是簪花大会,又有何颜面去掌门面前交代。

那可是掌门最疼爱的孩子,也是他们泽阳派的少主,再说此行也是准备了多年,他们如此劳师动众可是来参加此次簪花大会的。

现如今,别说夺魁,少主他伤成这样估计连上场都够呛。

“我们泽阳派也不是不分是非之人,姑娘你将你徒弟,也就是将我们少主打伤的他留下,”说着,他抬手指了指覃夙,接着道:“我派自会恭送你们其它人下船,否则…”

他顿了下朝面前几人扫过,接着道:“那你们今晚都得给我留下,到我派掌门人面前给我派一个交代。”

“区区一个泽阳派的长老,你在我挽清道主面前好大的口气。”说着,妤蓼也不想和他们废话,直接召了背后清尘剑在手,灵力瞬间覆盖上了剑身,在夜色中氤氲着青色微光。